其中。」
「真的不去嗎?」羅伊聽說了這件事,來勸了於飛一下,「你在和不在對那些老闆來說區別很大。」
於飛戲謔道:「我在那能做什麼?和23號吵架?我已經看夠那個傢伙的嘴臉了。」
「我只是覺得,如果有你在場,工會會更強勢一點。」羅伊還是太單純。
於飛嘲笑道:「他們的戰略就是向老闆們屈膝投降,以求事情回到原來的軌道。我在那又能怎麼樣?自從我們決定讓步開始,老闆們就贏定了。」
「你怎麼這麼肯定?」
「這就像打球。」於飛的目光看向球場。
貝弗利雖然不是正式的NBA球員,但在歐洲那種粗野的比賽環境中磨鍊出了當今NBA球員中少見的野性。
薩姆·楊作為198公分的前鋒,上賽季在灰熊場均得到7分3籃板,但在貝弗利面前,卻顯得很軟弱。
當他準備和貝弗利搶地板球的時候,貝弗利彪悍地將球抱在懷裏,沖楊怒吼道:「尼哥,別他媽想搶我的球!」
楊退縮了,只是一個球而已,沒必要。
他不僅沒有和貝弗利競爭,還想讓對方冷靜一點。
「薩姆就像談判時的我們。」於飛說,「我們只想維持原樣,而老闆們寧可放棄一個賽季也要達成目標。」
於飛問:「有幾個人願意像老闆們一樣放棄一個賽季?」
「你。」羅伊說,「你不就願意嗎?」
「我一個人無法幫325人做決定。」於飛說,「而且,我不希望我在這件事上投入全部的精力之後,換回一個糟糕的結果,然後大家都很開心,但是過不了多久,這幫人就會發現他們真的損失了很多錢,然後就會反過來質疑我們這幫做決定的人是不是和老闆串通一氣來害他們。」
這是羅伊從沒想過的事情。
他參加了多場勞資談判,他知道德里克·費舍爾和比利·亨特他們很得人心。
因為,費舍爾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從全局考慮,他不只是為明星服務,也在為那些底層球員服務。
這是大家擁護他的原因。
亨特就更不用說了,他是球員工會的老人,從鮑勃·蘭尼爾時期一起見證了工資帽制度的誕生,還在1998年輔佐尤因和資方大鬧一場,如今又過了十二年,他輔佐的對象變成了費舍爾。
無論時代如何發展,亨特都在那,他是球員工會最具資歷的老人。
「這怎麼可能?」羅伊不相信會發生這種事,「我們在作出決定之前都要先在內部頭條,那並不是他們一個人的決定,而是球員陣營的決定,如果這個決定有問題,那就是大家一起犯錯了,怎麼會責怪他們呢?」
這讓於飛想起了《綠皮書》裏的劇情,當男主因黑人鋼琴家不聽自己話到處亂跑時大發雷霆,並且認為對方再這麼做有可能會影響前途。而黑人鋼琴家則認為他只是擔心自己出事拿不到報酬罷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即使你全心全意地為對方着想,事後還是會被遷怒。
於飛用電影裏的一句台詞回應了羅伊:「布蘭登,你要知道,這是一個複雜的世界。」
羅伊當然不相信這個世界是一張白紙。
但他也不認為事情會有那麼極端的走向。
不過,他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
究竟會怎樣,他可以自己去看。
隨後,於飛集結隊伍,說了一些在中國要注意的事情。
「如果那裏的人喜歡伱,也許你會在中國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最重要的是,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好人,無論你是不是個混蛋,都要表現得得體,不要做蠢事。」
貝弗利當場表態:「弗萊,你可以問我的經紀人,我去年在歐洲沒有任何的不良記錄。」
「我知道。」於飛說,「這是我邀請你們加入隊伍的原因。」
不只是貝弗利,其他人於飛也考察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