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梁這話顯然在繼續諷刺文遠,文遠氣得臉發白,狠狠瞪着喬梁。筆硯閣 m.biyange.net
喬梁臉一沉:「文主席,你這麼含情脈脈看着我幹嘛?莫非是被我的一番發自內心肺腑的祝賀祝福感動了?莫非你要感動地熱淚盈眶?」
文遠氣得渾身哆嗦,臉更白了,知道此時自己和喬梁鬥嘴,以喬梁的氣勢和犀利,是占不到絲毫便宜的,又有些幽怨楚恆此時不幫自己,心裏感到失望失落。
文遠沖楚恆和邵冰雨點了下頭,又狠狠瞪了一眼喬梁,接着就往裏走。
喬梁冷冷看着文遠的背影。
邵冰雨這時帶着不安的神情,喬梁膽子確實大,當着楚恆面就敢如此對待文遠,不管怎麼說,文遠是宣傳系統的人,是楚恆的部下,喬梁如此捉弄文遠,不但讓文遠難堪至極,似乎也有些不給楚恆面子。
楚恆看看喬梁,又看看邵冰雨,接着對邵冰雨道:「邵部長,你先走吧。」
邵冰雨點點頭,接着走了。
然後楚恆沖喬梁笑了下:「小喬,你今天多少有些不給我面子啊。」
喬梁搖搖頭:「楚哥,我對你內心的尊敬和尊重,你當然是明白的,我今天之所以如此,沒有任何一點不給你面子的意思,你千萬不要誤解。當然,你要是認為我這麼做讓你臉上有些掛不住,那我給你道歉。」
「這倒不必,我對你還是了解的。」楚恆又笑了下,「你今天之所以如此對老文,莫非還是因為之前的事?」
「對。」喬梁點點頭,乾脆道,「想起他之前整我的事,我心裏就來氣,我自始至終就沒有原諒他,也不打算原諒他。看到他落到現在這熊樣,我打心裏感到快意,見到他不由就想諷刺一番。」
「小喬,做人還是要大度一些嘛,不管怎麼說,老文還是你的老領導嘛,對老領導,必要的禮貌和尊重還是要有的。」楚恆道。
喬梁哼了一聲:「楚哥,話是這麼說,理該如此,但我把他當老領導保持禮貌和尊重,但他呢?他把我當下屬關心愛護了?你忘了他當初怎麼整我的了?」
楚恆點點頭:「小喬,當初老文那麼對你確實不對,這是他的錯,不過,他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看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再說,你今天的表現,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大正常呢?這似乎不符合你一貫的作風和習慣?」
喬梁心裏又冷笑,你感覺不正常就對了,老子就是故意這麼做給你看的。
喬梁接着道:「楚哥,那你認為我見了文遠該如何表現?繼續忍氣吞聲,繼續做出一副小婆子的樣子?我在他面前壓抑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可以揚眉吐氣一次,為何不能發泄釋放一番?」
聽喬梁這話,楚恆心裏一動,這小子如此說,說明他雖然在快速成長成熟,但畢竟還是毛嫩,還是有些衝動,還是不善於在對手面前掩飾自己,如此,這對自己來說,或許不是一件壞事。
一旦意識到這一點,楚恆心裏感到安穩,接着道:「小喬,站在你的角度,你的想法我能理解,作為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我看到了你的直爽和直白,這是真性情,你這性格,其實是我最喜歡的。」
喬梁道:「我向來就是這性格,雖然我知道這樣或許不好,但心裏有憋屈,不發出來,很難受。」
楚恆呵呵笑了:「剛才發泄了一番,舒服了?」
喬梁點點頭。
「你是舒服了,但老文卻很難受。」楚恆道。
喬梁毫不客氣道:「他難受就對了,早知道現在要難受,當初何必要那樣對我。」
楚恆笑了下:「你小子記仇啊,過去那麼久了還記着。」
喬梁認真道:「楚哥,我這人不但記仇,還記恩,我向來的性格,是有仇必報,有恩也必報,不管恩仇,不管多久,我都會記在心裏。」
聽了喬梁這話,楚恆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喬梁知道自己給他設套的戴綠帽的事,那自己和喬梁友誼的小船會頃刻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