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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鋒連忙道:「秦書記,殷總不是這個意思」
厲鋒話未說完,秦舞陽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你在跟誰說話呢?我同意你發表意見了嗎?沒大沒小,一點規矩都沒有。」
厲鋒頓時啞然。
殷天龍沒想到秦舞陽翻臉比翻書還快,在怔了一下之後,有些尷尬地道:「秦書記,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秦舞陽目光灼灼道。
殷天龍醞釀了一下,組織好語言道:「在商言商」
秦舞陽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誰跟你在商言商?輪得到你跟我在商言商麼?殷天龍,不要以為在禹城做個把項目就了不起了,記住了,永遠不要對我指手畫腳。」
殷天龍的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有心想撂幾句狠話出來,但看着秦舞陽的神情,似笑非笑,一時之間,腦子裏一片空白,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舞陽也不再多話,垂下頭開始看文件,一副「走好不送」的作派。
殷天龍咬了咬牙,站了起來:「秦書記,那你先忙。」
秦舞陽沒有理他。
殷天龍又鬧了個沒趣,拔腿就走,到了門口,忽又停下腳步,轉過頭道:「秦書記,問你個事。」
秦舞陽頭也不抬地道:「想好了你要問什麼。」
殷天龍險些被噎得一口氣沒上來,急促地呼吸了幾聲才道:「問你個人,冷灩在哪兒?」
秦舞陽霍然抬頭,冷冷地看着殷天龍,跟着淡淡一笑:「殷天龍,你他乃乃的還真是個人才。」
「邵總也這麼說過我。」殷天龍覺得自己拿捏住了秦舞陽的軟肋,扳回了一局。
秦舞陽揚了揚手:「回去跟邵玉樓說,讓他自己來問我冷灩在哪兒。」
殷天龍愣了一下,離開了辦公室。
在回去的車上,殷天龍打了個電話給邵玉樓,把剛剛的事情說了,邵玉樓在電話里就劈頭蓋臉地罵上了:「你特麼是不是腦子有病?你跟他槓什麼?你知不知道,就你這麼幾句話,就讓我跟他的關係降到了冰河期?」
「邵總,你不知道,這小子就是屬狗雞扒的,翻臉就不認人了。」
「你有本事你去做縣委書記。」邵玉樓破口大罵,「咱們特麼的是為了哄他手裏的錢,你跟他置氣,能得到什麼?」
隔着電話,殷天龍似乎都感覺到邵玉樓的口水噴在了自己的臉上,他有些不明白,以邵玉樓的能耐,有沒有必要跟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低三下四。
似乎是感覺到了殷天龍的困惑,邵玉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擺出一副斯文的模樣兒道:「你一直在禹城,禹城發生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年多的時間,三名常委被秦舞陽趕下去,死的死抓的抓,你還覺得他就是一般的縣委書記?小龍,你特麼給我動動腦子好不好?」
殷天龍似乎這才想起了秦舞陽的豐功偉績,是啊,能到縣委常委這個位置的,誰上頭沒有點兒後台背景,現在人拿下了,秦舞陽的書記還坐得穩穩噹噹的,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人家也是有後台的呀。
邵玉樓也有後台,他也是自己的後台,但他能為自己撐多少回腰?
「邵總,是我錯了。」殷天龍擺出一副受教的姿態道,「那現在怎麼辦?」
「也不能全怪你,我知道你的心情,也是為了公司好。小龍,你先什麼都不要做,做了也是自取其辱,而且秦舞陽也不是衝着你去的,看來對我有點兒不滿意了,想刷存在感,那我就給他一點存在感。」
邵玉樓決定親自出馬。
這些日子,邵玉樓沒有出面,一方面是覺得鳳凰城的工程正在建,而他跟秦舞陽的關係還沒到那麼要好的地步,另一方面也是在私下打聽秦舞陽的一些情況。
雖然沒打聽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但也不是全無收穫,最起碼,他知道秦舞陽的老婆叫唐心,江東省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