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什麼背景?」
邵玉樓其實也不是太清楚,省.委組織部長岑丹也只是說他來頭不一般,跟京里好像有點兒關係,具體的也沒有說太多,所以邵玉樓的想法是能夠通過秦舞陽結識到京里的大人物。
其實說起來,邵玉樓是也是未雨綢繆,在江北,邵家絕對是盤踞一方的了不得的人物,能夠在一個省混得風生水起的,關係肯定不是一般的硬,但岑丹是沒指望再上了,頂多再上個省.委副.書記,而江北的兩位大佬後勁有些不足,但目前也看不出來換了屆之後,會是誰接任省.委省政府的一把。
所以,邵玉樓琢磨着跟秦舞陽打好關係,但秦舞陽卻有點兒油鹽不進,讓他很為難,好在有的是時間,秦舞陽這一頭難啃,唐心那邊的關係卻有了些好轉。
原來那個安殷一直與唐心保持着聯繫,大有跟唐心結為乾姐妹的架勢,平時沒少噓寒問暖,所以兩人的關係還算可以,雖然沒達到親密無間的地步,但也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聽了邵玉樓這麼說,殷天龍在暗自驚心邵玉樓所圖甚大的同時,也覺得沒這個必要,就邵氏集團來說,錢根本就花不過來,利用現有的人脈資源,多拿點工程,多賺點錢,比什麼都強,幹嘛要做那麼大?低調發財不好嗎,畢竟樹大招風啊。
一邊說着,殷天龍一邊也在打厲鋒的電話,卻是沒有人接。
回到入住的酒店,邵玉樓讓殷天龍再試試能不能給秦舞陽賠個罪,緩和一下關係,殷天龍有些不情不願,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厲鋒打來電話,慌裏慌張地說:「龍哥,我感覺好像捅了婁子了。」
殷天龍一追問,原來厲鋒剛剛心頭不爽,去了一趟芙蓉河畔,見施工已經恢復,直接衝進了項目部,把向南給揍了一頓,人打成啥樣不清楚,反正腦袋開了瓢。
見到見了血,厲鋒才冷靜了下來,當時就溜回了鳳凰城的工地,越想越怕,擔心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