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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他還是用他,你不需要跟我說,也跟我沒關係。」秦舞陽點了根煙,往椅背上一靠道,「邵總百忙之中來禹城一趟,說吧,有什麼事?」
邵玉樓微微一笑:「秦書記,我真的是來向你賠罪的。由於我對小龍的要求不嚴,導致工程質量和施工安全方面都出了些瑕疵,這是我的責任,我保證會嚴肅處理此事,確保不在這些方面再出問題。」
秦舞陽道:「邵總,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用玩虛頭八腦的那一套了。這個殷天龍挺有點意思的。」
邵玉樓湊近了一些道:「怎麼說?」
「你還記得一個叫冷灩的女孩子嗎?殷天龍這個傻碧居然問我她在哪裏,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病?」秦舞陽側頭看着邵玉樓道。
邵玉樓順着秦舞陽的話頭道:「他腦子確實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回頭看我怎麼修理他。」
秦舞陽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不,不,他腦子沒有病,他是在用冷灩來要挾我。」
邵玉樓愣了一下,這個秦舞陽太不按套路出牌了,這話讓他怎麼接?
邵玉樓不知道與多少官員打過交道,正直的,貪婪的,狡猾的,比比皆是,但從來沒有一個像秦舞陽這樣,既好像有問題,又好像沒有問題,偏偏又是個直大炮的。
簡短的尷尬之後,邵玉樓乾笑一聲道:「秦書記真會開玩笑,怎麼會呢?冷灩跟你有什麼關係嗎?即使有,那也是你情我願。」
「你也在懷疑我?」秦舞陽咄咄逼人道。
邵玉樓真想抽秦舞陽,老子一直在向你示好,你特麼說話一點餘地都不留,幾個意思嘛。
「沒有沒有。」邵玉樓苦笑道,「秦書記,你別玩我了,我就是個做點小生意賺點生活費的小商人,受不起你這樣的。」
「受不起啊。」秦舞陽摸了摸鬍渣子道,「這就受不起了?」
秦舞陽不斷地觸探邵玉樓的底線,就是想看看邵玉樓這麼委屈求全,難道真的就只為這點兒小生意?洛馬河的建築工程,八成都是邵氏集團在做,剩下的兩成還要看他的臉色,哪怕是飽和了,他也不至於向自己這麼個縣委書記點頭哈腰,秦舞陽覺得邵玉樓的目的不單純。
邵玉樓又是一聲苦笑道:「秦書記,你給我交個底吧,怎麼樣你才滿意。」
秦舞陽淡淡一笑:「我的度量沒那么小,不過有的人我真不想見到他,什麼東西。」
邵玉樓知道秦舞陽說的是殷天龍,殷天龍在他辦公室直接拿冷灩說事,也難怪秦舞陽心裏很不爽。
「邵總,你去跟他說,在禹城這一畝三分地上,不管你是龍是虎,要想在這兒混得風生水起,沒有我秦舞陽點頭,還是乖乖盤着臥着比較好。」
「沒問題,回頭我就讓小龍擺一桌,給您賠個不是。」
「沒這個必要。」秦舞陽低下頭道,「我一會兒還有個會,就不陪你了,另外,我提醒你,工程上的事情多上點心,但凡有一點差池,我這個人是光棍眼裏揉不得半點沙子,別怪我到時候不給面子。」
這一次的溝通不算太順暢,不過好在還有點兒迴旋的餘地。
出了辦公室,殷天龍在車裏坐着,沒看到厲鋒,邵玉樓問了一嘴兒,殷天龍說厲鋒剛剛被秦舞陽懟了一下,心裏不爽,說是去芙蓉河畔尋向南的晦氣去了。
一聽這話,邵玉樓的臉就變了,讓殷天龍趕緊打電話給厲鋒,讓他別惹事,趕緊回來。
殷天龍磨磨蹭蹭地拿手機,一邊找着厲鋒的手機號碼一邊道:「邵總,我覺得你太慣着那姓秦的了,一個破縣委書記,身後最多有王佳國給他撐腰,把你的人脈露一露,不把他給嚇死?」
邵玉樓搖頭道:「你錯了。小龍,我實話告訴你,我爸從岑部長那兒查過秦舞陽,這小子的背景不一般,你以為我是衝着他來的?他本人再牛逼能比岑部長牛逼?」
殷天龍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