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應該是不用出去遊玩的,我那個八百個心眼子的爹。目前為止,還沒有在大王爺面前輸過。」
姬采言摸了摸下巴,又啃了一個酸果子。
酸的牙都有點沒有力氣了。
「那日我也過來。」
宋文清並沒有說自己過來做什麼,但兩人都心知肚明,是為了幫忙。
「你還是不要過來了,你身上有官職在身,又是狀元郎,那麼雙眼睛都盯着你。」
「你要是過來了,文王可能就更瘋了。」
姬采言說的是文王可能更瘋,其實是擔憂宋文清被針對。
文王現在最害怕的就是她父王重新得勢,帝後對她父王這麼多年的寵愛並不是假的。
稍微得一點點勢頭,就能重回東宮。
宋文清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卻發現姬采言是對的。
他那天的確不太適合出現在這裏。
就連現在,他也不該在這裏的。
會引來別人對太子和采言的針對。
如果不是太子殿下手眼通天,他在廢柴村的事情,所有的王府就都知道了。
他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
「一定要小心一些,記得要跟在先生的身旁。」
宋文清叮囑道。
他清楚的知道先生的實力,知道先生大概率不會吃虧,但總是擔憂的厲害。
要不,那天他偷偷的過來
要是先生也認栽,他倒是可以出手相助。
「放心。」
被宋文清叮囑了幾句,姬采言默默的收回了自己花痴的視線。
宋文清沒有進入姬采言家裏,在門口分別。
看着姬采言關上了大門,直到連腳步聲都走遠了,宋文清這才轉身離去。
「爹,你猜我給你帶回來了什麼好消息」
姬采言一到屋裏,就拉開了湊在美人娘親身旁的父親,自己趴在了美人娘親的身旁。
看着美人娘親刺繡。
「啥好消息」
「宋文清涼了」
「可以吃席了」
姬書辰順手給了姬采言一個大比兜,沒好氣的開了口。
「是文王要來咱們廢柴村,給張寡婦送貞潔牌坊,里正說,讓你明天教大家怎麼下跪行禮。」
「到時候帶着大家一塊在村口跪迎王爺呢!」
姬采言笑眯眯的開了口。
「然後呢」
姬書辰斜着眼睛看姬采言,
「這父女倆都是一個思想,總喜歡讓別人跪他。」
「所以呢爹,你準備用什麼姿勢跪下需不需要讓娘親幫你準備一個護膝」
姬采言湊過去,繼續膈應姬書辰。
啪!
後腦勺猛的一疼。
來自父王熟悉的大比兜。
「小孩子家家的管這麼多幹啥,不就是行禮麼」
「我的禮,可不是誰都能受的。」
「好歹本宮當了那麼多年的太子,這點尊嚴還是有的!」
「哼,就算我現在是庶民,那也不能隨便來個人,讓我幹啥就幹啥!」
姬書辰仰着下巴,用自己的鼻孔對着姬采言。
「哦。」
「爹,空間裏的麥子水稻和小米都熟了,再不收割落到地上就糟蹋了,你晚上趕緊去收割一下吧!」
姬采言弱弱的開了口。
「好的。」
很有尊嚴的廢太子殿下,從牙縫裏擠出了兩個字。
夜晚。
確認好周圍沒有異常之後,姬采言帶着父王母妃進入了空間。
一進入空間,胖虎和小朱朱也不趴在姬采言的肩膀上睡覺了。
一溜煙沒影了。
胖虎自己叼了幾個大榴槤,吭哧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