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安平與優菈沒有等到舒伯特出來,反而等來了一個雷螢術士。
「那個雷螢術士腰間別着的,看上去好像就是今晚失竊的天空之琴啊。」
今晚月色明亮,優菈一眼就注意到了雷螢術士腰間的那柄木琴。
「嗯?!」
安平瞪大了眼睛。
原來熒她們是被陷害的嗎?!始作俑者是愚人眾?!
愚人眾這幫人還真是壞事做盡!
「現在怎麼辦,他們將天空之琴偷來存放在這裏,說明這對愚人眾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據點。裏面有可能關押着你們船隊的成員,但也有可能撲個空只能拿回天空之琴。是繼續等待我叔父帶我們探查他們別的據點一網打盡還是現在就衝進去?」
優菈是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將她叔父當場逮捕,但畢竟要考慮到安平追蹤的事件,她將決定權拋給安平。
安平一時之間難以抉擇。
天空之琴雖然聽那個酒吧老闆迪盧克所說是不值錢的東西,但愚人眾如此大動干戈也要將其偷出來,說明對愚人眾來說那是至關重要的物品。
能破壞愚人眾的計劃安平自然是喜聞樂見。
但要是船長他們沒有被關在這裏,那這次貿然行動必然又會打草驚蛇。
安平認真的權衡了一番利弊。
「我們能突破這裏的守衛嗎?需要回去讓琴團長指派增援嗎?」
一番權衡之後,安平決定殺進去看看。
正如優菈所說,這裏對愚人眾而言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據點,否則也不會將天空之琴偷來藏在這。那麼即便這裏並不是關押船長他們的地方,也可以抓捕幾個知情的愚人眾高層回去審問。
雖然不知道西風騎士團對待罪犯有什麼審問的方式,但安平可是知道十幾種光是聽着就讓人毛骨悚然的刑訊手段。
「不必了,我可是騎士團游擊小隊的隊長,這裏的功勞今天我要獨攬了,你就乖乖跟在後面看着就好,要敢搶我的功勞,我可一定會狠狠記仇的!」
優菈手癢難耐,渴望戰鬥。
她站起身來,不再藏匿行跡,肩側神之眼熠熠生輝,邁開大步從正面朝着愚人眾的據點入口走去。
臥槽!要不要這麼囂張?!
真不怕咕殺啊!
安平本來還想制定下聲東擊西之類的策略,但優菈已經提着大劍發起了衝鋒,他也只好趕緊跟上。
今晚的優菈,戰意澎湃。
守門的兩個愚人眾才看見她,嘴裏還沒發出聲音,就被她揮起大劍一劍全部砍趴。
甚至面對緊閉的大門,優菈連找鑰匙的心情都欠奉,掄起大劍將厚實的大門直接砸了個稀巴爛。
「裏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西風騎士團包圍了!識相的趕緊全部放下武器老實投降!」
好吧,都鬧出這麼大動靜了,安平也只有跟着虛張聲勢。
安平的虛張聲勢還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裏面有不少的愚人眾似乎被嚇了一大跳,手抖得武器都有些拿不穩。
當然,這更多的應該還是一劍一個的優菈所帶來的威懾力。
跟在優菈身後,安平猶如閒庭信步般輕鬆寫意。偶爾看到誰還沒徹底失去戰鬥力,他再補上兩腳。
優菈的戰鬥風格十分奔放,一把大劍大開大合,舞的虎虎生風。敵人觸之即潰,優菈就好似餓虎如羊群,分分鐘地上就躺了一大票愚人眾的守衛。
「馬上投降!放下武器!西風騎士團保證優待俘虜!」
狐假虎威的安平一邊補着刀,一邊從心理上瓦解敵人的戰鬥欲。
效果雖然有限,但也有幾個膽小的愚人眾真的放下了武器縮到了角落裏。
「你們是什麼人!敢闖愚人眾基地!難道不怕我愚人眾執行官的報復嗎!?」
在這片廢墟的盡頭,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像是小頭目一樣的傢伙對着優菈威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