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給你房卡,讓你去陪睡了。」
聽着許娜無奈的講述,蘇臣無語地拿起飯卡:「這難道還不算是證據嗎?」
「哎!房是周小龍開的,錢永剛的那些話也是周小龍在中間當面轉達並沒有任何通訊記錄,這些根本就不算是證據。」
許娜無奈地嘆了口氣,厭惡道:「要不是周小龍為虎作倀,那錢永剛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胆。」
「周小龍那個綠箭男竟然干起了拉皮條的營生,他可真該死!」
蘇臣厭惡地咒罵一聲,玩味地看着許娜:「這就是你最在意的男閨蜜,當初利用你傷害我,從蘇君手中撈好處,如今又明目張胆地將你賣給錢永剛,我估計他一定是從錢永剛那邊得到了什麼承諾才會這麼積極地讓你去陪睡。」
「臣哥哥,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別再說我了。」
許娜委屈巴巴地抹眼淚,她現在是真的恨死了周小龍,要不是周小龍從中作梗,她也不至於失去蘇臣的愛,從正牌女友淪落成小三。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蘇臣一邊把玩房卡,一邊饒有興致地盯着許娜的眼睛。
蘇臣知道周小龍住院是遭到了蘇君的報復,卻沒想到周小龍康復後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可要如何處理這件事還要看許娜的態度。
「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急成這樣的。」
許娜擦了擦眼淚,堅定地抱着蘇臣的胳膊:「我是絕對不會再做任何對不起臣哥哥的事情,自然不會屈服那個錢永剛。」
說到這裏,許娜話鋒一轉,忍不住又哭泣起來:「可我要是不答應,那錢永剛一定會在實習期內為難我。」
「臣哥哥,我不怕被為難也不怕吃苦受累,但我怕錢永剛不給我開實習及格證明,讓我無法畢業。」
「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如果我不能上學,那我爸媽一定會讓我嫁人的。」
「嗚嗚,臣哥哥,我該怎麼辦啊?」
「說了半天,你還是準備服從嘍?」
蘇臣冷冷一笑,如果許娜決定出賣身體,那他就不會再理會這個女人。
「不,絕對不會!」
許娜連忙搖頭,咬牙道:「大不了我就不畢業了,我要是不能畢業,臣哥哥會嫌棄我,不要我嗎?」
「放心,你能這樣決定,那我就絕對不會讓我的女人被欺負。」
蘇臣滿意地揉了揉許娜的頭髮,眯着眼睛道:「我室友剛和我說有人會欺負女實習生,沒想到你就真遇到了,只可惜他們不該招惹我的女人。」
「臣哥哥,你想做什麼?」
許娜期盼的看着蘇臣。
「就你個人而言,問題不大,我有辦法讓你更換實習單位。」
「可周小龍和錢永剛欺負我的女人,那我必須讓他們付出點代價。」
蘇臣站起身,有些暴力地摟住許娜的腰:「我現在的確對你沒有以前那麼上心和寵愛甚至還有些變態,但只要你還是我的女人,那就只能被我一個人欺負。」
「我也願意被臣哥哥欺負。」
許娜痴迷的看着異常霸道和狂野的蘇臣,身體情不自禁地開始燥熱起來,眼前的蘇臣遠比當初那個唯唯諾諾,卑微討好的蘇臣更迷人。
「我回寢室取些東西,然後陪你一起去酒店。」
蘇臣在許娜身上狠狠抓了一把,摟着許娜向男寢走去。
當蘇臣和許娜趕往酒店時,一家情趣酒店裏,燈光曖昧的房間中。
一個戴着黑框眼鏡,體格精壯,容貌還算英俊的中年男子穿着浴袍正坐在沙發上喝酒。
這中年男子就是錢永剛,單看外表,完全是一副事業有成的社會精英模樣,實際上卻是一個斯文敗類。
以錢永剛各方面的條件,他根本不缺女人,事實上他早就已經結婚。
可他憑藉英俊的外表和有限的權力每年都要禍害幾個醫院的小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