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長相甜美,嬌柔漂亮的許娜會如此生猛,一出手就將蘇全德和蘇君重創。
這就是長在溫室里的花朵與長在荒野的狗尾巴草之間的區別。
在打架方面,許娜和蘇臣的風格非常相似,要麼不動手,一旦動手就是狠招。
戳中蘇全德眼睛後,許娜並沒有停手,趁着蘇全德捂着眼睛慘叫時又用力踹了蘇全德褲襠一腳,然後蘇家父子就一起成了捂襠派傳人跪在地上哀嚎。
打傷蘇君和蘇全德後,趁着其他人沒反應過來,許娜果斷揮手抓向驚慌失措的黎海堂的臉。
可就在這時一直沒有動作的蘇善酒突然上前抓住許娜的頭髮,猛地用力將許娜狠狠甩開。
「蘇善酒,你渾蛋。」
看到這一幕,蘇善棋一邊護着吳慧,一邊憤怒地吼道:「他們毆打媽媽和我們時你袖手旁觀,你現在竟然對幫我們的人出手。」
「凡事要講道理,明明是咱媽先動手的,小君他們只是正當防衛。」
面對蘇善棋的質問,蘇善酒一邊攙扶蘇君,一邊理直氣壯道:「我們只是擔心大姐才過來看看,媽再怎麼樣也不能動手打人。」
「更何況我沒打你們,我打的是這個不知道從哪跳出來的小賤人,她如此歹毒地傷害男人要害部位,我豈能任她行兇?」
蘇善酒是真的對蘇臣有很深的感情,她為此不惜疏遠親媽和姐妹返回蘇家,只為了能留在蘇君身邊。
與其他姐妹這段日子苦不堪言不同,蘇善酒留在蘇家依舊是蘇家大小姐日子過得非常舒坦。
雖然蘇善酒之前暴打過黎海堂,但心機城府很重的黎海堂並沒有因此為難蘇善酒反而對其百般疼愛。
蘇全德對於這個身邊僅剩的女兒也異常寬容和寵溺,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讓其他離開蘇家的女兒後悔。
可以說,蘇善酒留在蘇家後除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與蘇君保持不正當關係,其他方面都遠比之前更加優越。
蘇君更是以花言巧語將蘇善酒哄得團團轉,解釋說以前不知道兩人是親姐弟的關係才會鑄成大錯,雖然以後要堅守倫常,但他會將對其他姐姐的愛全部給蘇善酒一個人,對她比之前更好。
蘇善酒還真就信了蘇君的鬼話,以至於看到蘇君和蘇全德被許娜偷襲,她毫不猶豫地對許娜出手了。
聽到蘇善酒的話,吳慧等人對其失望至極。
「你這個不孝女兒,我要替媽教訓你!」
蘇善棋憤怒起身沖向蘇善酒,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是非不分,胸大無腦的妹妹。
吳慧,蘇善畫和蘇善詩反應過來也立刻沖了上去毆打蘇善酒和黎海堂。
在蘇君父子喪失戰鬥力的情況下,吳慧四人對上蘇善酒和黎海堂就成了單方面的碾壓。
許娜也沒閒着,眼看自己插手補上蘇家幾個女人之間的戰鬥,她就繞着蘇君父子轉悠,只要找到機會就往蘇君父子的褲襠招呼。
一時間,現場亂成一團,只不過蘇家一家四口成了被暴虐的對象,慘叫聲不絕於耳。
「都給我住手!」
就在許娜和吳慧母女對着蘇君一家四口瘋狂輸出時,手術室的燈滅了。
臉色蒼白,腿腳發軟,看起來就無比虛弱的蘇臣在兩個護士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小臣(臣哥哥)!」
看到這一幕,吳慧母女和許娜顧不上繼續毆打蘇君等人連忙跑到蘇臣身邊。
「蘇臣你個大逆不道的孽種竟然讓這些瘋婆子如此毆打親生父親,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假髮已經被薅掉,臉上掛着好幾條不知道被誰抓出來的血痕的蘇全德從地上爬起來,夾緊雙腿憤怒地吼向蘇臣。
披頭散髮,鼻青臉腫的黎海堂和蘇善酒將同樣臉被撓成血葫蘆的蘇君氣憤地盯着蘇臣等人。
「你有病吧!別說我沒讓人打你們,就算是我做的,我也早就已經與你斷絕關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