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顧蘇善酒,臣哥哥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面對蘇臣的詢問,許娜有些忐忑的回應。
「雖然蘇善酒之前是被蘇君矇騙,但她終究是親手毀了孤兒院的人,按理說你我不應該理會她的死活。」
蘇臣想了想,好奇道:「我還真就好奇你為什麼會為了她與黃家的人發生衝突?」
「我的確恨蘇善酒之前對孤兒院做的事情,可她被蘇君害得這麼慘,如今也算是得到了報應,她也知道錯了,而我作為醫護人員不應該因私廢公。」
許娜一本正經地回應:「還有就是蘇善棋忙着照顧其他人,她拜託我照顧蘇善酒,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那你有什麼可糾結的啊。」
蘇臣捏了捏許娜的鼻子:「我只是好奇並沒有生氣,畢竟我之前也救治過蘇善酒,這是我們作為醫生應盡的責任。」
「拋開仇怨,只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病人就好。」
「臣哥哥不生氣就好!」
許娜長長地鬆了口氣,解釋道:「我做生意會看護蘇善酒是因為蘇家老太太腦溢血被搶救回來了,不過她已經半身不遂,以後就算不坐輪椅也離不開拐杖,眼下連床都下不了。」
聽到這話,蘇臣停下腳步,詫異道:「馬翠蘭癱瘓了?」
「是的!右半邊身子癱了,嘴歪眼斜說話也不利索了。」
許娜點點頭,如實介紹。
「呵呵,這也算是她的報應了。」
蘇臣冷冷一笑:「那現在誰在照顧她呢?」
「蘇家如今已經支離破碎,沒人照看老太太,所以蘇善棋醫生現在負責照顧她。」許娜一邊觀察蘇臣的神情,一邊小心翼翼地回應。
「你不用這麼緊張,我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蘇臣白了許娜一眼:「不管怎麼說馬翠蘭都是蘇善棋的奶奶,雖然那老太太重男輕女,但蘇善棋作為孫女還是有義務贍養老人的。」
「不過蘇善歌還留在蘇家,按理說她才是應該照顧老太太的人,她在醫院嗎?」
「蘇家出事後,蘇善歌就沒來過醫院,不然蘇善棋也不會接手照顧老太太的事情。」
看到蘇臣沒有責怪蘇善棋的意思,許娜也不再緊張了。
許娜這段時間與蘇善棋相處得不錯,因此才會答應蘇善棋去看護蘇善酒,可一旦蘇臣與蘇善棋劃清界限,那她就必須站在蘇臣這邊。
「對了!蘇家老爺子經過搶救也脫離了危險,他沒有住院處理好傷勢後就帶着黎海堂回京都了。」
許娜再次開口,她今天打探到不少消息。
「哼!蘇大強丟下相守多年重病在床的原配,帶着小情人走了,這還真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蘇臣冷哼一聲,絲毫不意外蘇大強的所作所為。
「我聽說,蘇老爺子離開前揚言要回京都找人過來救蘇君還要報復你。」
許娜擔憂地看着蘇臣,不解道:「我真搞不懂,他都一大把年紀了也不缺錢,他為什麼還要折騰?」
「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知足常樂。」
蘇臣眯着眼睛,分析道:「對於貪戀權勢和財富的人來說只要人不死,就不可能放棄獲得更多東西的機會。」
「雖然我不知道蘇大強之前為什麼如此執着讓蘇君獲得京都蘇家的認可,但我肯定蘇君入駐京都一定能讓蘇大強獲得不小的好處。」
「如今蘇大強經營多年的計劃被我破壞,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我只是沒想到他還有臉去找京都蘇家告狀,也不嫌丟人!」
「如果蘇老爺子真的請來京都蘇家的人,那你豈不是就危險了?」
許娜擔憂地看着蘇臣。
「就算京都蘇家能將蘇君撈出來也沒人能治好他身上的髒病。」
蘇臣滿不在乎地搖頭:「他們是不會輕易動我的。」
「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