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當就是古代時候專業給人砍頭、腰斬的人家了。
司安深吸一口氣,要不是看到那漢子沒動手。
他都想抬手,氣沉丹田給人來一句「刀下留人」了。
畢竟...那些個現代的小說還有影視當中,不都是這麼幹的。
司安胡思亂想了那麼一小陣,隨後連忙把腦子裏面的「髒東西」剔除出去。
這什麼都沒有搞清楚就大喊那樣的一句話。
和蠢貨也沒什麼區別了。
司安可不會那麼做。
在人潮外圍下馬。
隨後招呼着人,朝着告示欄走了過去。
告示欄上的東西,也挺眼熟的。
司安湊近,最先看到的,就是那兩張畫像。
和王家兄弟十分相像。
再一看名字。
我靠,就是那倒霉催的兩兄弟?
司安當即皺眉,繼續向下看,從頭看到尾之後,司安有些沒太理解佈告上文鄒鄒的窮酸話。
「這連坐二字,是什麼意思?」
旁邊有個好心人聽到了這話,嘆了一口氣,湊過來給司安解釋起來。
「小兄弟你還不知道呢?」
「這是官服剛才宣佈出來的新規定,從今天開始,每個村落之間,都奉行連坐的規定。」
「每十戶互相監督,如果有不法的行為,舉報者有獎勵,同時,如果沒有舉辦,又後續被發現的話,這每一戶的人家,都算作包庇罪責,一起連坐!」
司安聽到這裏,摩挲了一下下巴。
若有所思的嘀咕道:「嘶——這辦法,想出這個方法的人,還真是個管理方面的人才。」
他仔細看了一眼佈告剩餘的那一部分。
越看越覺得規定有些過於嚴格了。
只要被發現家中有人和匪徒有勾結。
無論是親自當了匪徒。
還是幫助過。
都會被打上一樣的標籤。
直接充作匪徒處理,直接被下大獄,等待砍頭。
甚至全家都會被連帶。
司安:「這規定實在是有些無理取鬧了,分明是酷吏的行徑。」
要抑制匪禍,決不能這樣以暴制暴。
需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這邊司安還在看佈告呢。
台上都已經快要行刑了。
跪在了木板台子上面的犯人,脖頸後的標示木牌被行刑的劊子手給抽了出去。
扔在了地上。
這東西可以插一句嘴。
都是即將砍頭或者腰斬,或者其他死法的死刑犯才會插上的牌子。
此前司安在現代的時候,看電視劇也經常看到。
曾光瓦亮的刀被緩緩地抬起。
那袒胸露乳的大漢,將自己腳邊兒一壇酒提到了嘴邊。
狠狠的灌下了一大口。
吞咽進去了一些用來暖身子的同時,剩餘的,則是從嘴裏,直接噴到了雪白的刀刃上面。
做完這些之後,劊子手那雙三角眼,眼皮耷拉着。
看向了高台上面,穿着同樣顏色官服的官員。
等待着行刑人的命令。
司安眯眼,側頭對着身邊的士兵道。
「走,我們去會一會這位御史好了。」
士兵肅然點頭。
然後就開始清理起了司安面前層層疊疊,擋着道路的人影。
「讓路!公家辦案!速速讓快!」
這聲喊實在是中氣十足。
堵在前面想要看熱鬧的百姓,不僅身體一僵硬,隨後趕緊朝着兩邊而去。
將中間的這條路給讓了出來。
司安走在後面。
他路過人群的時候,有不少的人,都大膽的用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