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山村的村長和族老來到玄清廟,見到了神像,十分激動的上香叩頭,連連道謝。
在旁的其他香客見狀,好奇詢問。
便從羅山村的村長口中得知了羅山村發生的事情。
聽得眾人那是心驚膽顫又感慨萬分。
羅山村的事兒就這麼通過眾人之口漸漸傳了出去。
當然,他們不知道那群邪教來自天山教,只知道是一幫邪教徒。
聽聞此事的無不感慨,玄清公仁慈憐憫,普愛眾生之心。
先前深入妖山解救被抓走的百姓,這下又救下被邪教禍害的羅山村村民。
一時之間,玄清公名氣愈盛。
連帶的後面幾日來上香和請神的人都多了。
而羅山村祈求供奉玄清公一事也很順利。
只待塑好神像建好神廟正式請神便可。
為了防止天山教在正式請神之前發難羅山村,宋玄清在羅山村村長體內留下了一枚請神籙。
若天山教真找上羅山村,那就是自投羅網了。
*
次日。
雲河縣,花月閣。
歐陽華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嘴裏不停的罵罵咧咧。
顏玲瞅了他一眼,淡淡道:「發生什麼了,給你氣成這樣。」
歐陽華一屁股坐到茶桌邊,灌了兩大杯茶才勉強熄火,沒好氣地道:「顏玲你的那個破主意,失敗了!不僅失敗了,還害得我損失了一個趁手的手下!」
顏玲皺了皺眉:「什麼情況?」
歐陽華黑着臉,神色不虞道:「張五陽死了,他所有的手下,全都死了,包括按照你那破主意,派去接近玄清公的那幾個人,全都死光了!
顏玲,你得賠償我損失,張五陽是我的人,我用的一直很順手,結果現在因為你那個破主意,害我損失一員大將!」
顏玲臉色沉了下去,神色難看:「怎麼死的?去接近玄清公的又不是他張五陽自己,他這人滑手的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死了。」
歐陽華冷笑了一聲:「還能怎麼死的,肯定跟古神會和那位玄清公脫不了干係,那幾個接近玄清公的炮灰不提,張五陽他們大概率是被古神會殺的,具體的還要查一下。」
長出了一口氣,歐陽華斜睨了一眼顏玲,說道:「你那破主意不行,那群炮灰根本接近不了玄清公,還反害的張五陽他們死了,估計再派人去也是浪費精力,死幾批手下是不要什麼緊,死的多了,還沒有個成果,你我沒法跟上面交代,現在怎麼辦?」
意思就是問她還有什麼主意了。
顏玲神色陰晴不定,思忖了好一會兒才沉聲道。
「現在這樣肯定沒法交代的,只能另作他法了」
*
八月初的天氣依舊酷暑難耐。
賈大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一走出房門,險些被外面的陽光照得睜不開眼。
白胖的臉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新的李管家是個中年人,身形消瘦,站在賈大貴身旁只有他一半大。
李管家非常有眼色的給賈大貴撐起了傘,點頭哈腰地道:「老爺,用早食嗎?」
賈大貴打着哈欠點了點頭,悠悠的前往飯廳。
吃完早食,賈大貴剔着牙吩咐道:「去給老爺我準備馬車,老爺我要去趟何府,記得在馬車裏多放點冰。」
自從瘋癲老道被徹底斬殺後,賈大貴已經恢復了正常的出行。
不像之前,幾乎不出門,偶爾出門也得背上神像。
當然,每天出門前必須得給玄清公上柱香,以祈求平安無事。
何府的何老爺是賈大貴的老友,酷愛收集各種稀罕寶物,還喜歡邀人一同鑑賞。
聽聞何老爺近幾日又得了一批好寶貝,還特地發帖邀他今天前去鑑賞。
賈大貴自然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