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道兄不也在賭嗎?」鎮元子笑道。
李玄臉色微微一變,忽然那啞然一笑道:「如今天機以亂,不要說我等了,就算是那混元聖人也算不出其中的道理來,貧道若不是與那李弘在那人間界有些因果,道兄以為貧道會周期其中插上一腳嗎?雖然貧道如今法力大進,但是在那些證了混元的聖人眼中,你我不過仍然是螻蟻般的存在,如何能得到那三界中的主角。」鎮元子聞言臉色更是一變,顯然李玄的話說到自己心裏了。當下點了點頭,道:「道兄說的極是,你我的法力雖然高強,道兄有乾坤鼎,貧道也有天地書,說起來,若是論起開宗立派來,卻是可以,但是若是沒有那些鎮壓本教氣運來,沒有那三大靈寶,卻也是很難,想當年,我不就是一個例子嗎?也只有證了混元才能與那些聖人爭個高下,也可以為自己在大劫後留下道統傳承。」
李玄聞言嘆息了好半響,方笑道:「論法力,我與道兄在三界之中也可以堪比西天諸佛、道門金仙,但是若是論道行,卻只有西天如來與道兄最高。大劫之後必然有人能證那混元道果。論見識,道兄見多識廣」數千萬年來,當知道如何證就混元道果,為何道兄捨棄不了呢?」
鎮元子聞言嘆息道:「捨得,捨得,有舍必有得,當年貧道就是放不下手中的權利,妖族也遭受了大難,要不是捨棄了東皇鍾,斷了其中的因果。恐怕這個時候也早就化成了齏粉了。但是道兄,你可知道雖然斬卻三屍是成就混元道果最保險的方法,但卻也是最困難地方法。貧道雖然有天地書來寄託善惡兩念,但是千百年卻一無所成。所謂斬卻善惡,也同樣是隔絕因果,貧道門下有弟子四十八人,都是清修之士,與因果無緣。但話又說回來了,只要有關係,就有因果了。哈哈,剛才道兄與我說你我與那西天佛祖同是強大的存在,卻不知道若是真的對起來,你我仍然不是那西天佛祖地對手,道兄可知道為什麼?」李玄搖了搖頭道:「莫非是境界上的不同?」
鎮元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嘆息道:「說是,那也確實有點因素。如來佛祖原是截教教主之首徒,得地是上清密法,後來在封神之戰後。跟隨的是太上老君,學的又是太清密法,最後老子化佛,又聽的是西方二聖的法門。論起對天道地理解,其人遠在你我之上;其二就是當年如來掌誅仙陣圖,他用了它化了五大化身,也就是說他有五個與他自身法力相同的高手,試問道兄如何與他相抗爭,這也就是當年我那兄弟與如來打賭時輸的原因了,表面上說是一個手掌,但是實際上卻是六人作用的結果。
我那兄弟神通再怎麼廣大也不可能飛出他的手掌心的。」又望了一眼李玄道:「混元但可求,莫若先求穩,只可惜的是貧道我卻看不透最後一關,成也如此,敗也如此。」
李玄微微一震,若有所思的指着旁邊的人參果樹道:「道兄,說的可是此樹?」鎮元子點了點頭,忽然道:「道兄也該走了,西方地人已經到了太平關了,再不去,你那幾個弟子,恐怕遭那些人的毒手了。」
說完就閉上眼睛,顯然是魂游太虛,去尋求那道的所在了。李玄點了點頭,稽首道:「他日若有所得,再來相謝道兄。」當下身形一動,一五彩祥雲頓時消失在五莊觀中。鎮元子眼睛微開,嘆了口氣。
且說上次樊梨花從天魔峰上取了白素貞與六耳獼猴,又怕李白與燕赤霞傷勢有危險,當下與白素貞急忙忙朝太平關趕了過去。剛剛上了太平關,就聽到關前有人大聲叫好,連忙把丹藥與兩人服,自己與白素貞上了城牆之上,卻見六耳獼猴一人正在關下耍寶。而對面地天竺國軍營則是開了一個大道,從轅門到中軍大帳,象是被人一棍子打了下去一樣,一片狼籍。
「可有與俺老孫一戰者。」六耳獼猴忽然從耳朵里取了一根傢伙什,忽然變成丈二長短,碗口粗細的金棍,靠在其上,指着對面的大營呱唧起來。
「我羅章來會會你。」先鋒大將羅章終於忍受不了,其着坐騎的霹靂斑點豹跳了出來,手中地混元霹靂槍就朝六耳刺了過去。六耳指着羅章笑道:「想必就是你這斯傷了我兩個師弟,今日若不是打上你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