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岑明月等人
k完歌回來,雖然也喝了不少啤酒,不過她的酒量ting不小的,基本上沒什麼感覺,所以拒絕了周子星和于小惠送她回家的要求,只是司春卻是賴上了她,說她晚上沒地方去。
岑明月自然不能見死不救,與于小惠這一對分了手。縣城並不大,正好出來吹吹風,所以也就沒打車。
司春醉眼惺忪地吃吃笑着:「明月,怎麼沒見你的白馬王子來接你?」
「他有他自己的事情。」岑明月清醒得很,應了這句話,想起林哲宇說回去打電話給自己的,這都一個多小時了,怎麼還沒打電話,別是喝多了回不了家了,便拿着手機撥了林哲宇的電話,只是提示她的卻是關機。
「不會背着你去花天酒地了吧?」司春側着頭道。
「他才不會呢。」岑明月並沒有向那方面去想,倒是擔心林哲宇連家門都mo不到。
兩人一路走着,岑明月不好意思再當着司春的面打電話,悄悄地撥着,可惜一直都是關機,岑明月就有點胡思亂想了,司春看得清楚,道:「明月,這年頭最不可信的是什麼你知道嗎?不是女人的xiong,而是男人的心,所以啊,我勸你一句,別對男人太好。我當年就是像你這麼傻,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司春,好姐妹才說你的,聽我一句話,收斂一點,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拉開距離,安心找份工作,找個好男人嫁了。」
司春哈哈一笑:「我回不了頭了,誰不知道我人如其名啊,就是一個思春的壞女人。」
看着司春喝多了瘋言瘋語,岑明月輕輕搖了搖頭,解鈴尚需系鈴人,司春也夠苦的。
不一刻的工夫,便到了家門口,岑明月拿出鑰匙去開門,腳下卻是踩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不由嚇得驚叫出聲,向後退了一大步,借着燈光這才看見門邊上睡着一個人。
「人嚇人嚇死人的,混蛋!」司春也被嚇了一跳,酒勁上涌,衝上去踢了一腳。
「別,是林哲宇。」岑明月看得清楚,趕緊拉開司春,可憐林哲宇被司春的高跟鞋踩了好幾酒,一點反應都沒有,呼呼大睡,香得很。
岑明月和司春兩人根本扶不動他,只得先打開門,二人一人拉着林哲宇的一條胳膊,使上了吃奶的力氣,才把他拖進屋子裏,而林哲宇對此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司春出了一身汗,絲毫不顧形象地坐到地上,大口chuan息着:「明月,這傢伙太沉了,真替你擔心不受他壓的。」
「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岑明月沒好氣地道。
司春揉着額頭道:「累死了,我去睡了,你搞定他,我是沒力氣了。」
對於司春這種忘恩負義之輩,岑明月表示無語,只能叫了一聲:「記得洗澡,別睡我房間。」
司春回頭格格笑:「你要是能把他弄進你房間,我保證半步都不踏進去。」
岑明月沒法子再搭理她,想了想,又出去開了門,果然看到摔在地上已經四分五裂的手機,難怪打電話關機了,看來林哲宇已經在這裏睡了好一陣子了。
看着林哲宇睡得正沉的樣子,岑明月不由搖了搖頭,真是的,怎么喝這麼多酒,虧他還能想到mo到這兒來。
一念及此,岑明月心裏一緊,林哲宇這個時候來,會不會是想借酒後那啥點什麼吧?岑明月的臉微微紅了一下,暗罵自己腦子昏了,怎麼想這些事情了,林哲宇也不像這樣的人。
有了這個想法,看着林哲宇的目光就更加溫柔了,換一個角度想想,他既然能在酒後想着這裏,完全證明他是念着自己的。
看林哲宇這個樣子,想讓他自己上chuang恐怕是不現實了,別說叫他了,剛剛司春那幾招無影腳他都沒應了。拉了他幾下,紋絲不動,泄氣地自責女人真沒用,這時司春洗完澡出來,也清醒了不少,見岑明月靠着林哲宇坐在地上,不由大樂:「你練yu女心經呢?」
「拜託,幫個忙,把他弄到沙發上。」岑明月簡直要崩潰了,她總不能讓林哲宇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