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既然已經準備好和平解決問題,我們為什麼要挑起事端呢?」在迎接了談判團之後,科舍沃伊元帥疑惑的對華西列夫斯基元帥問道。
「我們有我們的目的,對面雖然在戒備當中,但內心深處也是希望和我們談判的。」華西列夫斯基元帥淡然的笑道,「我們在策劃別的行動,要知道我們的全球利益多着呢……」
從槍擊事件發生之後的二十四小時當中,整個西柏林處在風聲鶴唳當中。一牆之隔的蘇軍在調動部隊的舉動,同樣不以為因為一道牆被隔絕。在搶幾次柏林危機之後,駐柏林的三國士兵再次感到了戰爭的臨近。美英法三國的士兵一語不發,按照命令到達集結地點,坦克被開出來開始佈防,似乎在下一刻,高大的牆體就會土崩瓦解,牆後面全副武裝的蘇聯士兵就會衝過來一樣。
時間在人們焦躁的心情中一秒一秒度過,最終三國佔領軍司令部下達了解除戰備的命令,本來已經空前緊張的局勢,隨着這一道命令的消失不見。所有柏林牆內的士兵放下了心中的巨石,同時咒罵着圍牆外面的蘇軍製造緊張局勢,與此同時,因為蘇聯有兩個元帥坐鎮主持善後事宜,自己這邊也要採取相等的規格,於是三國駐軍的司令分別出發,和蘇聯的西方集群司令科舍沃伊元帥,以及國防部副部長華西列夫斯基元帥進行會談。解除西柏林槍擊事件引起的戰爭警報。
到了此時,戰爭的陰雲似乎又遠了一點,北約司令部考慮之後覺得讓英法司令前去談判,而作為最大力量的美軍還處在防備當中,很符合小心謹慎的做事態度,這樣萬一出事了美軍還可以爭取一下時間,順便為了英法兩國報仇。
這種考慮比較無恥,但是確實是最安全的考慮,但實際上蘇聯只需要法軍司令來就達成了目的,既然來了,蘇聯就可以通過一些動作,輕鬆的把兩國的司令留在這裏幾天。
「只有西歐的鐵路網才能達成快速行軍的目的,如果調集駐守阿爾及利亞的軍隊,則需要海軍以及民營的海運公司運輸,海運公司一樣處在罷工當中,再者跨海需要時間。戴高樂想要尋求軍隊的支持,駐德國佔領軍就是最近的一支武裝力量,把法軍司令釘在柏林幾天,我們加大鼓動力度!」在黑海之濱的謝洛夫,一邊讓葉連娜發電報,一邊抹着從腦門上低落的汗水,今天的精力仍然不錯,思維也很冷靜,但這個季節是不應該出虛汗的。
「你今天怎麼了?」過了一會把電報發出去的葉連娜回來,白嫩的小手伏在男人的額頭上,帶着疑問的口氣自語道,「也不發燒啊,你的身體一直都很好,怎麼會這樣?」
「也許虛了吧,別多想了!」謝洛夫把女人的小手拿下來,知道這應該是正常的反應。
「那裏虛了,你昨天不知道多強,我都受不了了……」葉連娜的俏臉一紅扭捏的嬌嗔道。
在羅馬尼亞和柏林,謝洛夫已經盡最大的可能,把現有的條件全部都利用上,本來在一個星期之間,法國總理訪問阿富汗的時候,謝洛夫還考慮把總理蓬皮杜想辦法留在阿富汗,但仔細一想根本不現實,如果這麼做了,戴高樂很可能取消訪問羅馬尼亞,如果非要在戴高樂和蓬皮杜之間選擇一個,那顯然是戴高樂,蓬皮杜根本沒有前者的巨大威望。
鐵路、公車停運,銀行關門,郵遞員罷工,汽油開始緊缺。就連文化行業也加入了罷工行列:博物館、電影院紛紛關門,而今天則是戴高樂回國的日子,他已經對羅馬尼亞訪問了一個星期,他雖然在布加勒斯特,但無時無刻不在關心國內的動靜。
剛開始戴高樂對抗議沒什麼感覺,覺得這是非常正常的舉動,只需要用常規手段來解決就行了,至於什麼是常規手段,那當然是國家治安的象徵,法國的警察部門和憲兵。
「情況怎麼樣了!」剛剛踏上首都的土地上,戴高樂就心急火燎的問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法國現在的局勢有些令人憂心,他總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提不起力氣。只是認為這是碰到大事緊張,身體的本能反應,戴高樂沒有當回事,強打着精神繞過遊行街道,回到了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