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醫療儀器的檢查之後,把氧氣罩摘下來的謝洛夫感受了一下,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既然只是興奮藥物,那就不用進行洗胃。對於任何手術台,他一直都秉承着能不去就不去的理念。
「作為一個處在劣勢,但是要主動進攻的國家,我們必須不能懼怕摧毀秩序,熱點問題和衝突越多,真正頭疼的是美國人。邊防軍把所有威脅阻擋在國外,那我們就立於不敗之地。」謝洛夫此時的感覺好極了,完全是耳聰目明、精神百倍。哪怕就算是現在洗胃也來不及了,藥效已經開始被身體吸收,開始發揮了作用。
不過要說這方面的技術,還要是蘇聯的對手美國人最厲害,後世的某次奧運會,美國出現了一個黑人的體操冠軍,眾所周知黑人的身體條件不適合技巧項目,那個妹子的體型簡直就像是基因突變一樣。後來反興奮劑組織被黑客攻破,才讓那次奧運會的貓膩被公佈出來。
「主席,你現在的大腦出現興奮狀態,但是思維是很敏銳的,這也符合我們的實驗數據,實際上這種藥物真的是一個失敗品,犯人如果吃了這種藥,明顯會更難對付。」一個穿着白色大褂的技術軍官摘下了口罩道,「四十八小時之內,你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但隨後會陷入到極度的虛弱當中,根據以前的病例,會出現大概十幾種症狀,但會在幾天之內消失。」
「沒問題,不是危及生命的毛病,相反戴高樂已經快八十歲了,希望這次不要要了他的命!」按照歷史戴高樂應該是兩年以後去世,謝洛夫估摸着,這位仁兄應該不會被小小的藥物擊倒,難道自己用了難受幾天,對方還能把兩年的生命全部透支了不成?
不過既然會有一些症狀,他就不應該在布加勒斯特呆着了,自己的年齡肯定不會出現大問題,但如果時間到了,和齊奧塞斯庫、戴高樂同時出現了後遺症,難免不會被引起懷疑,因為這種巧合太低了,羅馬尼**報部門是蘇聯教出來的,只要一排查就能知道三人同時出現在過什麼地方,從而鎖定懷疑目標。
當天的侍者是顧問部在羅馬尼亞的線人,謝洛夫不想害了自己的部下,所以在後遺症沒有發作的時候,他必須馬上走,離開齊奧塞斯庫的視線。
現在、馬上!坐上蘇聯大使館的車,謝洛夫直奔火車站,他要回到南方集群的駐地。那裏是蘇軍的軍事駐地,只有這裏才是安全的,駐羅馬尼亞三萬多蘇軍才能封鎖消息。
「通過顧問部散佈消息,齊奧塞斯庫同志義正詞嚴的頂住了蘇聯的壓力,和戴高樂總統舉行了會談,惱羞成怒的謝洛夫不得不憤恨的離開了布加勒斯特!」在到達火車站之前,謝洛夫躺在後座上,對着一名二等秘書吩咐道。
「知道了,主席!不過你怎麼知道我是克格勃呢!」二等秘書看着自己的老大心情不錯,於是問出了心中所想的問題。
「格魯烏身上的味道,我隔着玻璃都能聞到。至於你為什麼會被我看出來,那是因為你走路的時候左臂不擺動,身上的特務訓練氣息太濃,以後要注意一點。」時間不長,穿着總政委軍裝的謝洛夫下車,把身上的紅色五角星紐扣扣上,低聲道,「布加勒斯特的隨後觀察報告到時候發電報給我,或者直接轉給盧比楊卡的薩哈托夫斯基同志,再見……」
西柏林方面,蘇聯西方集群司令部司令帕維爾?康斯坦丁諾維奇?科舍沃伊元帥,雖然對國防部採取的強硬對抗態度有所微詞,但作為一個軍人的使命讓他選擇了堅決執行命令。哪怕是國防部讓他馬上指揮西方集群進攻聯邦德國,他也會毫不猶豫去做。
但電報上的要求比較奇怪,有些地方是矛盾的,挑起事端又要控制事態的嚴重性。這明明就是相反的要求,讓他這個衛國戰爭開始就是一線指揮官的元帥,一時間也明白國防部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命令他還是下達了,讓柏林周圍蘇軍進入戰備狀態。
在第二天,國防部又來了另一封電報,表示由華西列夫斯基元帥帶領的談判團,已經從莫斯科出發,希望和美英法三國佔領軍的司令商量這次的摩擦事情,做好善後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