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師傅用鼻子回了一聲,便和我一道,前往京城方向。
沒辦法,剛才跑的太歡快了,不知不覺間便已經出了京城,甚至遠離了京城很大一截路。而且深處偏僻荒山裏面,不辨東南西北。
若不是我和師傅元神對於肉身有一種冥冥中的感應,不定都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跑的時候還不覺得,回去的時候,我和師傅才發覺之前跑的有多遠。即便是以我和師傅的速度,愣是半個時後,才回到酒店總統套房裏面。
這個時候胖子抱着狐狸,正在敲房間臥室的門。
同時在胖子身後,還有着村正純一郎等島國人,個個都穿的那么正式。
我和師傅飄到房間門前,正巧遇見胖子無奈的回頭看着村正等人:「可能他們睡得太沉了,要不咱們等等!」
「嗨,天佑君,旅途勞頓,睡得很沉也很正常。我們在房間裏面在等等!」村正了頭附和道。
話間,眼睛還眨了眨,露出一副猥瑣的模樣。
更有其他島國人,用鳥語在交流着。雖然我和師傅聽不懂什麼意思,但從他們臉上的表情來看,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然而胖子臉色通紅,想要辯解卻又無從起,又不能冒冒失失的去辯解,多多錯。
「哼!」
師傅面色陰沉的可怕,很是不爽的盯着那些島國人。
我面色也是一沉,掃了一眼那些島國人,掄圓了手臂,朝着其中一個不認識的,卻又笑的非常浪的島國人,朝着他臉上狠狠的賞了一記耳光。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陡然響起。
那個島國人驚愕的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臉,目光環視一圈。周圍的島國人都是一臉愕然,馬上一個個好似見鬼了一般,離他離得遠遠地。
「八嘎,誰打我?」那個島國人回過神來,捂着臉氣急敗壞的喊道。
啪!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唯一反應便又是一巴掌。
「鬼啊!有鬼啊!」島國人一怔,馬上驚恐的連連後退。
他這動作也把其他人嚇了一跳,一個個驚恐的盯着四周,連忙後退。
我環視一圈,露出一個冷笑,再也不理會他們,朝臥室裏面走去。剛走到門口,若有感應的看了一眼胖子懷裏的狐狸,她正抬起狐狸腦袋,朝我眨巴眨巴眼睛。
我又是一笑,便徑直進入房間當中,上床回到自己肉身裏面。
同時在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師傅也一同睜開眼睛,相識笑了笑。起身一起走下床,穿上鞋子,拉開房門,故意做出一個才睡醒的模樣,睜着惺忪眼睛,愕然的看着房間裏面的眾人:「咦,你們怎麼在這裏?」
「天佑君,有鬼,你這房間裏面有鬼?」
剛剛還驚恐的村正,在看見我,迅速的一個箭步沖了過來,朝我道。
我心裏暗笑,面上一怔:「怎麼可能?待我施法看一看!」
話間,我裝模作樣伸手呈現劍指,在眼睛前面一抹而過,一抹以肉眼可見的金光陡然出現,將房間裏面一一掃過。
那些不懂的島國人看見我眼睛裏面金光,好似看見神跡一般,一個個眼冒金光,用鳥語嘰里咕嚕個不停。還朝我頭哈腰的。
我心裏樂的不要不要的,面上卻微微凝重:「的確有鬼的痕跡,不過已經走了,你們大可放心!」
「嗨,多謝天佑君出手!」
村正大喜過望,放下心來,眼睛中帶着一異樣之色,鞠躬。
我笑眯眯拱了拱手,客氣上幾句。才轉移話題:「不知村正先生前來,有何事?」
「三菱財團今晚在酒店舉辦一個酒會,還請天佑君賞臉,請你務必參加!」
村正了一句,又猛地鞠躬:「拜託了!」
我稍微遲疑片刻,看了師傅一眼,假意推脫兩句,便答應了下來。
這又讓村正一陣感謝,拍了拍手,還讓人送來三套禮服。並請我們換上衣服。然後他們便在門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