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込嚴問出了直擊靈魂深處的經典三連,遠田可不管這些,又是「ia」地一巴掌扇到了牛込嚴的臉上,冷聲問道:
「你這個該死的殺人兇手,現在還沒清醒嗎?需不需要我再幫你提提神兒?」
牛込嚴又挨了一巴掌,耳中聽到了「殺人兇手」四個字,終於一下子清醒過來,結結巴巴地說道:「……不好意思,你們、你們是什麼人?什麼殺人兇手?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嗯?你這傢伙還敢裝傻?6號休息室的命案是你做的吧?」聽着牛込嚴的話,遠田臉上露出一絲獰笑,「……都是因為搶了你的衣服的緣故,京極頭目現在被人誤以為是殺人兇手了。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地認罪,要不然的話……」
遠田表情猙獰,牛込嚴則是一臉懵逼——
話說,這人在說什麼啊?什麼「京極頭目被人誤以為是殺人兇手」?他怎麼聽不太明白?
唔……等等!搶了衣服?
牛込嚴正迷糊了一下,連忙點頭一看,果然看到自己光禿禿的,再聯想到自己之前來這裏藏面具,結果被人打暈的事兒,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難道說,那個人把他打暈以後,穿着他的衣服進了選手休息區,然後被誤會成殺人兇手了?
話說起來,那個人現在既然被誤認成了兇手,那只要那個人實話實說,警方十有會察覺不對,跑來調查他,那他的罪行豈不是……
牛込嚴想着這些,臉色發黑,思索了幾秒鐘後,忽然兩眼一亮,心中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話說,為了避免遭人懷疑,他在殺害永瀨豹太前後都故意躲着大家,跑到這裏藏面具時更是避開了所有人的眼睛,所以沒有任何人知道他這段時間的行蹤!
現在忽然冒出來這麼個傢伙,他完全可以推說自己是突然被人打暈,對殺人的事情根本一無所知……
這樣操作得當的話,他不僅能逃脫罪行,甚至還能讓那個打暈他的混蛋當替罪羔羊!
牛込嚴心中亂想着,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緊接着覺得菊花疼得要命,不由自主地伸手一摸自己的屁股,摸到了插在菊花上的鑰匙後,頓時「嘶」了一聲,一腦門兒黑線——
我勒個去!這不是他的鑰匙嗎?
!他的鑰匙怎麼會被插到菊花裏面,這特麼是哪個變態乾的?!
牛込嚴覺得自己遭受了莫大的侮辱,遠田則又沉着一張臉,冷聲問道:「喂喂喂!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別給我裝傻,待會兒要老老實實地認罪,明白嗎?」
遠田話音落下,牛込嚴「呃」了一聲後,暫時把菊花殘的事情拋之腦後,一臉迷茫地表演了起來:「……認罪?什麼認罪?我只記得我出來閒逛,然後就被人打暈了過去,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什麼?!你這個傢伙這是不想認罪了嗎?」遠田愣了一下,聲音裏帶着怒氣。
牛込嚴則「啪」地一聲,打開遠田揪着他耳朵的手道:「不好意思,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哈?你這傢伙……真的是欠收拾啊!既然跟我玩這套,那就別怪老子我對你不客氣了!」
遠田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臉上泛起了一絲冷笑,眼神中帶着殺意,旁邊白鳥任三郎看着這一幕,嘴角抽搐了兩下後輕咳一聲道:「那什麼……遠田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行……」
話說,你這麼當着我的面兒這麼搞,有考慮過我這個條子的感受嗎?
白鳥任三郎心中吐槽着,舒允文也「呃」了一聲,提醒遠田道:「那什麼……遠田先生,你們的態度稍微溫和一點兒——白鳥警官他正看着呢!」
舒允文話落,遠田微微一愣,臉上的殺意漸漸消失,然後點了點頭道:「允文大人,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放心,我們住吉會一向是以理服人!」
噗!又特麼以理服人!
合着你們住吉會這是把這句話當成你們社團的座右銘了啊魂淡~!~
舒允文有點無力吐槽,牛込嚴則是微微一愣,然後一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