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勒?親生父母嗎?」
聽着舒允文的話,川口佳代微微一愣,思索了一下後開口道:「我只記得,我的母親是一個藝伎,她在我四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在那之後我被姥姥撫養,後來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姥姥也去世了,然後母親收養了我至於我的父親」
川口佳代眉頭蹙起,無奈道:
「抱歉,我對他沒有任何印象了」
「唔是嗎?」舒允文沉吟一聲,然後繼續問道,「那你母親那邊有什麼兄弟姐妹嗎?還有你自己,你有兄弟姐妹嗎?」
「呃我姥姥說過,她只有我母親一個女兒,沒有兄弟姐妹的。」川口佳代非常肯定地否認道,「至於我自己,我媽媽也只有我一個女兒」
「是嗎?」
行駛中的汽車內,舒允文皺了皺眉頭――
血脈咒佛蟲的傳染範圍,只有上下三代人。
現在川口佳代和川口聰都沾染了佛蟲,也就意味着佛蟲的源頭,就是川口佳代父母這一輩,而川口佳代和她的母親沒有兄弟姐妹,差不多就斷了母系這條線了。
這樣一來,川口佳代父系這邊的嫌疑就很大了。
只不過,聽川口佳代的意思,她貌似根本記不得她的父親是誰
舒允文心中亂想着,又開口道:「川口女士,麻煩你再好好回憶一下,看看能不能想起你的父親,我也再想想別的辦法」
「好的,允文大人。」
川口佳代應了一聲,聽着舒允文掛掉電話後,也收起了手機,腦中卻忽然想到,自己小時候似乎在一個地方,跟着一個男人學過皮球歌,就用她之前教川口聰的那種方法
只不過,這一切記憶實在是太模糊了,她都不清楚到底是夢境還是記憶
下午兩點半多,鞍馬寺的大門外。
阿笠博士背着一個大大的背包,和芙莎繪站在一起,元太、步美、光彥他們也各自背着一個小包包,站在大門外興奮道:
「這裏就是鞍馬寺嗎?不過奇怪了,怎麼看不到大殿?」
「那是因為,從鞍馬寺的山門到正殿,有一條一公里左右的小路,我們得走上去才行。」
「一公里?這麼遠嗎?阿笠博士,我們有沒有別的辦法?」
元太扭頭看向了阿笠博士,阿笠博士哈哈一笑道:「要是其他辦法的話,確實有,從這裏到多寶塔一段,我們可以坐纜車」
阿笠博士話沒說完,旁邊的芙莎繪立刻微笑着說道:「孩子們可以坐纜車,阿笠你不可以哦!」
「呃為、為什麼?」
阿笠博士聞言一愣,芙莎繪則開口道:「為什麼?當然是為了你的身體着想了!阿笠你現在體重嚴重超標,血壓、血脂、血糖也都有問題,以後必須得加強鍛煉,所以這段路你就走上去,權當鍛煉了,明白嗎?」
芙莎繪話落,阿笠博士「哈」了一聲,乾笑道:「可是、可是你之前不是還說我胖胖的挺好的」
之前在水世界海生動物館的時候,芙莎繪可沒嫌他胖來着
聽着阿笠博士的話,芙莎繪輕哼一聲道:「那是之前!誰知道阿笠博士你的身體有這麼多毛病?我可是還想讓阿笠你多陪我幾年呢」
「呃好吧。」
看着芙莎繪生氣的樣子,阿笠博士泄氣地低下了頭,無奈地嘆了口氣。
小鬼頭們看着這一幕,都是「啊」了一聲道:「阿笠博士被芙莎繪阿姨管得死死的呢!」
「是啊!芙莎繪阿姨好厲害,感覺比我媽媽厲害多了!」
小鬼頭們正說着話,只見一輛出租車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