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能唾手買到的禮品,都敵不過一顆真心。」楊若晴道。
「這花,這雞蛋糕,千金不換!」她又道。
駱風棠怔了下,隨即,也是一臉動容,將她攬進了懷裏。
她一手抱着東西,騰出一手抱着他的腰,願歲月靜好,歲歲年年,都有你陪伴左右。
楊若晴把那一束花,插進了一隻鏤空的雕花木瓶子裏,放在屋裏最顯眼的地方。
每天晚上睡覺前,早上起來的時候,平時在書桌邊看書算賬的時候,都能一抬頭一睜眼,就能看到它們。
而那隻蒸蛋糕,雖然她一百種不捨得去吃掉它,可還是沒能拗過母愛。
當看到兩個小傢伙,坐在那裏,小手拿着小叉子去叉雞蛋糕送到嘴裏,吧嗒吧嗒,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楊若晴和駱風棠又相視而笑。
今年這十八歲的生日,不管是娘家還是婆家,都花了心思。
孫氏做了一大桌好菜,把兩家人召集到了一塊兒。
拓跋嫻將自己手腕上的一隻祖傳的翡翠鐲子送給了楊若晴,王翠蓮則是親手為楊若晴納了一雙鞋子。
孫家那邊,孫老太更是又納鞋子,又塞紅包。
這個十八歲的生日,楊若晴被濃濃的親情和祝福包圍着,從早上起床,到夜裏爬上床睡覺,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散去。
「晴兒,今個,樂呵不?」
當駱風棠從洗浴房出來,躺到被窩裏,發現楊若晴還靠在那裏,翹着嘴角笑。
他也很高興,湊了過來,問道。
楊若晴轉過頭來,看着他。
「你們一個個這麼用心的為我準備生日禮物,我當然樂呵呀。」她道。
前世過了二十多個年頭的生日,從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這一世,真是掉到蜜罐子裏來了啊,楊若晴暗想。
駱風棠抬手撫摸了下她的頭,「樂呵就好,人生在世,也就那麼幾十年,咱不管遇到啥事兒,都往樂呵處去想,一輩子也就這麼樂樂呵呵的過去了。」
楊若晴點頭,「是的,大家樂呵,才是真的樂呵,只不過」
「只不過啥?」他問。
楊若晴道:「我過生日你們都在為我慶賀,可是,你每回過生日,都是在軍營里。」
「別說給你準備禮物了,我連為你煮一隻水煮雞蛋的機會都沒有。」
「想起來,心裏就有點不是滋味。」她道。
駱風棠怔了下,隨即溫和一笑。
「傻丫頭,不必為了這個糾結啊,我是男人,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用不着那些。」他道。
「可是,男人也是人啊,也是需要關愛的呀!」她仰起頭,辯解道。
青絲,柔順如水的散落下來,披在她的身後。
當她仰起頭來辯解的當口,清麗的臉蛋兒上,浮起一絲潮紅。
白色的褻衣,一塵不染,領口的地方,露出頎長如白天鵝般的雪頸,那肌膚,瑩白如玉,延伸往下的地方,讓他遐想聯翩,讓他着迷
捕捉到他這細微的變化,楊若晴瞭然一笑。
她坐起了身,湊了過來,一雙柔軟如柳枝兒的手臂輕輕纏上了他的脖子。
「之前都沒給你好好準備過禮物,那今夜,我就把自個送給你做禮物,你、要不要呀?」
她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更是媚如秋波。
駱風棠的火,在瞬間被點燃,燒得他眸子都紅了。
「要,要很多很多!」
他喘着氣,一把就抱住了她,翻身壓了下去
這一夜,他用行動應證了他的那句話,『要很多很多』
真的很多很多次,多到楊若晴都快承受不住了,也給不起了。
這男人,為啥永遠都是這麼的熱情似火,**如潮呢?
人家不是都說,夫妻時間做久了,就失去感覺了,如同左手拉右手了嗎?
為啥他沒回都經不住她的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