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華洲恍然,「哦,那這麼算起來,這關係跟咱差不多啊,咱爹,跟大伯,也是堂兄弟啊,咱也是本家親戚啊!」
楊華忠點頭:「好了,這事大家清楚了就行了,往後都不要再問輝哥的事兒了。」
「好,不說不說。」楊華洲趕緊道。
楊華明在那長嘆了口氣,道:「我原本還以為我是最慘的,沒想到這文軒大哥比我還慘啊!」
楊華洲有點詫異的看了眼楊華明:「四哥,這話從何說起啊?你哪裏慘了?我咋不覺着呢?」
楊華明道:「三個閨女,一個豁嘴兒子,那兒子還不是……」
『我的種』這三個字,楊華明在看到楊永進楊永智哥仨時,到底還是憋在咽喉里沒說出來。
但是在場的人都清楚,楊永進三兄弟個個一臉尷尬,不吭聲。
楊華忠則是黑了臉,低喝楊華明:「好好的日子,人要知足,別在那裏說些有的沒的!」
楊華明咧了咧嘴,尷尬的笑了笑,「我就隨便發句牢騷,沒啥沒啥,哎,主要還是心疼文軒大哥呀,」
「這兒子都養大了,媳婦都娶了,還沒了,白髮人送黑髮人,苦哇!」他又道。
楊華洲也點頭,「確實不容易,難怪昨夜那麼熱鬧的酒宴,大伯看到這一個個年輕後生,要難過了,換做任何老人,都會難過的。」
楊若晴這時也忍不住問道:「既然那個已逝的輝哥娶了媳婦,那昨夜也沒見到那個寡居的大嫂啊?難道她不在府里?」
鮑素雲道:「我也沒見過,就只有你大媽周氏在招呼我們,也沒提及什麼輝哥媳婦。」
楊華忠道:「聽說那些輝哥媳婦是謝家的閨女,輝哥死後,她傷心過度去了廟裏住了。」
「說是在佛祖跟前為家裏的雙親和長輩祈福,只逢年過節回一趟府里來盡下孝心。」他道。
「哦,原來這麼回事。」鮑素雲和楊若晴都明白了。
楊華明感慨道:「那侄媳婦年紀估計也就二十齣點頭,可惜了啊,這花一樣的年紀,卻要在廟裏過,哎!」
「老四!」
楊華忠忍不住再次出聲攔截住了楊華明:「你今個這話咋說的有些不合身份呢?也幸好四弟妹不在這屋,要不又得揪住你的話跟你鬧了!」
楊華明再次尷尬的笑了笑,「我也沒啥別的意思,就隨口那麼一說。」
「好了,我不說了,我出去轉轉,三哥你們先聊哈!」
撂下這話,楊華明一溜煙離開了屋子。
望着他離開的背影,楊華洲有點詫異。
「是我一個人感覺呢還是你們也這麼覺着,我咋覺着四哥自打要來雲城,這整個人好像變了點似的。」他道。
楊華忠問:「變成啥了?」
楊華洲搖頭:「說不上來,感覺跟往常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哈!」
楊若晴道:「有點浮躁,失去了往常的那種實在,對咱也藏頭藏尾的了。」
一語道破了眾人心裏想說又不好意思說的東西。
眾人都沒反駁。
剛巧楊華梅抱着小黑回了屋子,剛好聽到了這一截。
「不止四哥這樣,他們兩口子都一個德性。」楊華梅一臉鄙夷的道。
「剛才我帶着小黑在那邊玩耍,看到四嫂帶着三丫頭跟周氏一起走過去,怪不得都不來咱這裏聊天呢,原來是跑去巴結周氏去了啊!」
眾人聽到楊華梅這話,都有點詫異。
鮑素雲道:「四嫂的性格就是閒不住,估計也就是過去找周氏大嫂聊聊天吧,應該談不上什麼巴結……」
楊華梅道:「隔着老遠一段路,我都看到她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用屁股想想也知道她是要巴結人家,我都不想看她了,丟臉!」
楊華梅抱起了小黑,回了自己屋子,因為小黑吵着要喝糖水了。
這邊屋子裏,楊華忠和一眾人面面相覷,大家對此都很尷尬。
突然,楊永進生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