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晴壓抑着內心的亢奮,對楊華梅道:「爆炸性新聞,不能在這說,咱邊走邊說。」
當楊華梅聽完楊若晴的發現,整個人都要風中凌亂了。
「天哪,咋這麼亂啊?這、這……我都不曉得該說啥了!」楊華梅道。
楊若晴道:「我也是不敢相信啊,這公公竟然跟寡居的媳婦混到一起了,等等,」
「之前不是說這個謝氏一直在城外的庵堂里為家裏的長輩祈福嗎?怎麼連娃都懷上了?」
這當真是翻版的武則天啊!
楊華梅想到一事兒,突然道:「還記得我們剛來的那天下晝不?」
「那天下晝?」楊若晴回想,突然,就想到了啥。
「你是說,楊府後面那個偏僻的小院子,很可能謝氏就被楊文軒藏在那裏養着,壓根就沒去什麼庵堂?」她問。
楊華梅連連點頭:「我就是這麼想的,去庵堂私會老麻煩了,肯定是弄個假的送去庵堂,再買通庵堂的幾位住持啊。」
「然後在楊府後院養着,有句話咋叫來着的?」楊華梅撓着腦袋,突然就想不起來。
「金屋藏嬌!」楊若晴提醒。
「對對對,金屋藏嬌!」楊華梅道。
「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楊文軒看着不像那種人,還有這謝氏,我看她說話柔柔弱弱的,應該也是個循規蹈矩的人。」
「這膽子,比她全身都肥,太可怕了,她咋就不怕呢?」楊華梅這一路都極為不解。
楊若晴道:「誰知道呢,再柔弱的人,心裏也有魔性的一面。」
「而再惡的人,也有善良的一面,一切都在一念之間。」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一念之差,就會走上不同的路,有的,是不歸路。
如同楊文軒和謝氏這般……
「這事等會回去千萬別透露分毫,咱假裝啥都不曉得,等壽宴結束了咱再回屋關起門來議論。」楊若晴叮囑楊華梅。
楊華梅連連點頭:「放心,我不傻的,這種事……嘖嘖!」
兩個人帶着小黑回了廳堂,楊文軒正站在門口跟管家交代事情。
看到楊若晴和楊華梅過來,楊文軒趕緊迎了過來,笑得一臉的友善親和。
「梅兒妹子,晴兒侄女,你們回來了?回來了好,快要開席了,我這正準備着人去找尋你們呢,快快快,裏面請落座……」
楊文軒伸出手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看到他這笑容,這手,楊若晴是把噁心壓在心裏。
楊華梅則直接往邊上退了一步,刻意避開楊文軒的手,唯恐碰觸到了。
楊若晴趕緊拽住楊華梅,對楊文軒那很平常的笑了笑,「剛去了趟茅廁,這就去落座。」
兩個人帶着小黑坐了回來,楊文軒也跟着過來招呼。
劉氏看到她們回來,又朝她們身後張望了下,「謝氏不是跟你們一塊出去的嗎?咋你們回來了她卻不見人影呢?」
問者無意聽者有心,楊若晴暗暗留意了下楊文軒,他臉上的肌肉明顯抽搐了下。
「我們進去的時候,我跟大嫂說不用等,讓她先去忙她的呢,然後她就先走了啊。」
楊若晴一臉平靜的道,也藉故看了下四周,「咦?她果真還沒回來呢,這是啥情況啊?」
楊文軒輕咳了一聲,一臉尋常的笑容,道:「許是去做別的去了,一會兒應該就要來了,大家喝茶!」
「哦!」楊若晴點點頭,端起了茶碗。
楊文軒正要轉身,一個人影過來了,是謝氏。
「侄媳婦啊,你去哪裏了啊?離開那麼久,我們都在擔心你呢!」
劉氏直接就站起了身,拽住謝氏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坐着。
謝氏對劉氏笑了笑,又看了眼站在桌子邊上的楊文軒,目光有點閃躲。
「哎呀侄媳婦,你這眼眶咋紅了呢?你哭了呀?」劉氏又問。
謝氏趕緊將頭扭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