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晴突然就有了主意。
這回的事情,曹三少是主謀,其他那幾個公子哥兒,都是共犯,
不管是打五叔,還是調戲五嬸,還是煽風點火啥的,他們都要受到懲罰。
王公子敢調戲她,這就是送上門的一塊肥肉,她不吃白不吃!
又把曹三少揍了一頓,揍成了一隻醬豬頭,保證他親爹老子都認不出來後,楊若晴也打過癮了。
這才讓駱風棠將那小胖子給弄醒,打發他們主僕滾蛋了。
回到自己下榻的客棧里,駱風棠打來了乾淨的水給楊若晴洗手。
「晴兒,今個打過癮了沒?」他微笑着問,眼底都是寵溺。
楊若晴正在那往手上打香胰子呢,桂花香味兒的,完完全全將那些血腥的氣味給覆蓋了。
聽到駱風棠的問,她連連點頭,臉上的興奮未消。
「今夜過癮了呢,尤其是看到曹三少那驚恐的如同受傷小鹿的眼神,我不曉得有多解氣呢!」她道。
駱風棠嘴角上揚,這丫頭,別人就算是一般的男人,見了血都怕。
她倒好,越血腥越興奮,天生的大魔王啊。
「你過癮了就好。」他道。
「一物降一物,那曹三少遇到我家晴兒,當真是遇到了克星呢,囂張狂妄的日子要劃上句號了。」他笑着道。
「他活該!」楊若晴挑眉,一臉得意的道。
「這會子,估計整個曹家轟動了,他老爹曹正寬怕是又心疼又憤怒,恨不得帶人來把咱的天香樓一把火給燒了,再把咱這下榻的客棧也給推平了吧?哈哈哈……」
楊若晴笑了起來,擦拭乾淨雙手,轉身回到床邊坐下,並翹起了二郎腿輕輕的晃動着。
「兩朝的名門望族又如何?我楊若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動了他兒子又如何?」
「曹三少吃了我的毒藥,狗命就牢牢握在我的手裏,他曹正寬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就得給姑奶奶我老老實實趴着!」她道。
眼底,掠過一絲冷酷。
駱風棠看着楊若晴,眼底都是贊同之色。
他熟悉的楊若晴,是一個敢愛敢恨,愛憎分明的人。
她對親人那是無怨無悔,對朋友是兩肋插刀,對手底下的夥計,那也是體恤有加。
但對於那些危害到性命安全,和財產利益的壞人時,
他的媳婦晴兒,那就如同她手裏的那把寶劍莫邪。
削鐵如泥,毫不心慈手軟。
他喜歡這樣的她,有魄力,有魅力!
「說到這兒,晴兒,咱還真得再次多謝左莊主啊。」駱風棠也出聲道。
他來到床邊,在她身側坐了下來。
「那毒藥如果我沒記錯,應該還是幾年前在眠牛山找寶藏時,左莊主送給你的吧?」他又問。
幾年前,他和楊若晴還有左君墨三人,循着拓跋嫻提供的線索去眠牛山找寶藏,也就是那個遍地埋着黃金的山洞。
在途中遇到了黑蓮教派過來,同樣也是找寶藏的幾個人,其中,帶路的就是當初從李家村逃走的惡霸地主李財主。
駱風棠和楊若晴他們幾個幹掉了那兩個黑蓮教的,生擒了帶路的李財主。
從李財主的嘴裏逼問出了一些關於黑蓮教的事情,還得知李財主在黑蓮教裏面還做了個小頭頭。
為了更好的控制李財主,好讓他做線人,墨家後人的左君墨送給了楊若晴一種藥。
「對,也不對,」楊若晴歪着腦袋,對駱風棠道。
「當年給李財主吃的那種藥,考慮到南方距離遠的問題,那毒性的發作時間是半個月。」
「而我給曹三少還有王公子吃的那種,發作時間是七天,大大縮短了。」
「不過這兩種藥都是左大哥給我的,後者是他這幾年改良加工後的新藥呢,正愁沒人做實驗,剛好撞上這兩個傻帽,我好期待這棒棒噠的效果啊!
她笑眯眯的道,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這亦正亦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