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笨酒也很討厭江婉瑩了,但是總不能讓小侯爺現在就立刻拋掉她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真是個渣男了。 看小說就到八一中文~所以,慢慢來慢慢來……啊,對了,推薦票票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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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咱們也不怕,素日裏我們也學過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他們再來,咱們也就照這個辦法對付她們。」金藏鋒忽然開口,說完卻讓傅秋寧雨階玉娘都忍不住笑了,傅秋寧便忍着笑問他道:「哦?我們鋒哥兒如今出息了,那娘親問你,你是要怎麼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法兒呢?」
「就是……就是……」金藏鋒皺着眉頭冥思苦想,忽然笑道:「明白了,就是她們再來的時候,我和妹妹立刻把咱們屋裏的花盆都藏起來,爹爹的鎮紙也要藏起來,還有院子裏那一大片花草,唔,要把大被蓋上去,只說是曬曬被褥……」不等說完,三個大人已經笑倒了。雨階邊笑邊道:「哎喲我的大少爺,你出的好主意,哈哈哈,曬被子,只怕你那被子放上去,花草都要被壓倒一片了。」
金藏鋒搔搔頭,也笑了起來,笑聲飛出小屋,在整個小院裏迴蕩。 看小說就到八一中文~就連傅秋寧,都在孩子們的大笑聲中鬆了一口氣:的確,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金鳳舉明顯也不是個是非不分的人,自己都避到這裏了,還想怎麼樣?要是那些女人存心來生事,忍不下去也就不能怪她稍微動點手腳暗中反抗了吧?
在晚風軒和樂融融的時候,遙遠的清婉閣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振軒最近的功課如何?有沒有進益?我也很久沒聽見繡貞彈琴了。」金鳳舉坐在江婉瑩的房裏,搖着摺扇隨意的問了一句。
「兩個孩子倒還好,你每日裏那麼忙,哪有空看他們一眼?」江婉瑩笑着答了一句,一邊繡着香囊:「爺,我聽說這些日子,老太君給姐姐送了不少東西,我拙嘴笨腮的,也不敢去打聽,不知道老太君是不是因為我以前疏忽了姐姐,所以怪罪了。這些日子,我也給姐姐送了些東西,可姐姐十分冷淡,說什麼晚風軒里都有,也不需要這些,讓我以後不要送,我也不敢再送,爺,你說這怎麼辦?」
金鳳舉看着她委屈的面容,心中只覺得好笑。暗道表妹啊表妹,戲演的有點過頭了啊。秋寧要什麼沒什麼,似你這般八面玲瓏的人如何會把她放在眼裏?這時候卻在我面前拿出一副深受委屈柔順的模樣,不就是盼着探探我的口風和態度嗎?這樣的拐彎抹角。
想到這兒,便微微一笑道:「她不要就算了,你以後也不用掛着她,也不用特意去晚風軒走動,讓她安安靜靜的就是。」
江婉瑩柳眉輕皺,心想這算是個什麼態度?是不把那傅氏放在眼裏呢?還是怕我們過去擾了她的安靜?這樣想着,心下更是惴惴,想那傅秋寧蟄伏六年,卻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忽然就得到了金鳳舉的喜歡,出席唯一的一次家宴,竟然連老太君都幫着她解圍。偏偏江夫人和金鳳舉說了休妻的話,卻被駁回,金鳳舉可是很少不聽母親的話的,竟然為了那麼個女人,連江夫人都頂撞了。可見這個女人隱藏在暗地裏的手段是多麼厲害?自己這六年來竟瞎了眼,防着這個防着那個,只道那傅氏不起眼,誰知竟是養虎為患了。
因想到這裏,便站起身來到金鳳舉面前,嬌嗔道:「這是什麼話?若不管她,在這侯府里,他們要怎麼過活?更何況她剛嫁進侯府的時候,雖然有個正妻的名分,表哥卻從未見過她,更別提什麼肌膚之親,如今你在那裏過了兩夜,她這個正妻,也可以說是名正言順了,我若是不管她,豈不讓人說我是個妒婦?難道表哥忍心讓我被千夫所指嗎?「
金鳳舉來到床上躺下,見江婉瑩也跟了過來,便無奈摟住她笑道:「你多心了,我雖然在晚風軒宿了兩夜,卻並沒有和秋寧有肌膚之親,你難道不知金鑲侯府和鎮江王府的關係?她在我們府中,就註定要守着活寡過下去。你是個多心的,難道府里這麼些事還不夠你操心?再去管那一攤子,又得多少精力?這些年你操持辛勞,人都瘦了,長此以往,年下我和你回姑